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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十八怪”的前世 人文地理视野中的关东风情

※发布时间:2017-5-26 18:01:07   ※发布作者:小编   ※出自何处: 

  长期以来,“东北十八怪”都是人们茶余饭后的笑谈,殊不知这些披着看似怪诞外衣的东北乡土民俗,其实是东北农耕时代的标本,是地方民俗的集中体现。今天,我们愿与读者一道,在时光的长河里逆流而上,寻找东北十八怪来处,再试着叩问它们的。东北十八怪的前世会让您的东北之行更丰富、更厚重。长期以来,“东北十八怪”都是人们茶余饭后的笑谈,殊不知这些披着看似怪诞外衣的东北乡土民俗,其实是东北农耕时代的标本,是地方民俗的集中体现。今天,我们愿与读者一道,在时光的长河里逆流而上,寻找东北十八怪来处,再试着叩问它们的。东北十八怪的前世会让您的东北之行更丰富、更厚重。

  东北,温带气候,性强,山环水绕,沃野千里。独特的自然条件造就了东北人特殊的生产生活习惯,这些被人们戏称为“东北十八怪”的关东风情,是我们回望过去岁月的灯塔,也是祖先馈赠给地方旅游业最好的礼物。时序更替,光阴流转,那些从岁月深处走来的风情物貌而今是怎样的?一起去看看吧。

  关键词:窗户纸糊在外,草苫土房篱笆寨,烟囱贴在山墙外,百褶皮鞋脚上踹,南北大炕对脑袋,除病驱邪萨满舞,火盆上炕烤爷太,养活孩子吊起来。

  东北地区纬度高,冬季漫长寒冷。为了取暖,东北人想到了许多“奇招”。利用黄土比热容大,遇冷不易降温的特性,就地取材,造坯垒墙,加上紧贴外墙的囱、糊在外面的窗户纸,以及室内南北两铺紧凑分布的火热大炕,东北人用自己的智慧留住了冬季的温暖。

  为了保暖,早前的东北人民还就地取材,将一种名叫乌拉草的莎草科薹草属植物晾干捶松,垫进兽皮做成的百褶鞋中,兽皮防水、干草保温,这种靰鞡鞋与人参、貂皮并称为“东北三宝”。

  东北人用战天斗地的气魄和决心,留住了冬季的温暖,也了传承的血脉。失去劳动能力的老人留在家中烤火休养;父母外出劳作,担心家中的孩子被猛兽,就把装着小婴儿的篮子吊在房梁上,这些浸透着乡土智慧的举动,让这片苦寒之地的人们得以繁衍生息。

  随着东北地区经济的持续发展,城市里的集中供暖已经取代了传统的取暖形式,不过东北人崇尚温暖实用的生活习惯还是保留了下来。乌拉草鞋垫、雪地靴、貂皮大衣都成为东北人过冬必不可少的装备。而在土房土炕上,围着土火盆、吃着烤土豆的画面,依旧是许多老东北人脑海中最温暖的记忆。

  而今,这种别有趣味的生活方式也成为地方旅游的一大卖点,以辉南县雪屯为代表的民俗风景区的持续火爆就是最好的证明。

  单调的农耕生活和恶劣的自然条件,没能东北人自娱自乐的好兴致。上树爬墙、抽烟打牌、大口喝酒,甚至利用爬犁和单腿划子在冰雪面体验“速度与”。单腿的划子,与现在滑冰鞋的构造和原理差不多,只是材料为木头和厚铁片,人站在,行进速度比双腿的爬犁更快更敏捷更需要技巧。这些都成为单调生活里的调剂。

  历史上,东北地区开发的时间较晚,加上冬季温度低,自然条件相对恶劣,人们于是摒弃了诸多繁文缛节。为了,无论男女都要进山打猎、上树采集、下地干活,女人顶起了半边天。至于近代以来,由东引发的本土文化嬗变则属后话,在此按下不表。

  女人们在生产领域的巨大贡献,让她们在家庭和社会中拥有了更高的地位。在老东北,没有人笑话上树玩耍的小姑娘——毕竟采松子儿的时候人家也是这么爬树的;女人抽烟解解乏也很正常——那是干活儿累的;冬天在冰面上滑来滑去的爬犁上,扎红头绳的小闺女也和哥哥弟弟们一样玩得热火朝天;逢年过节宰羊时,为数不多“嘎拉哈”的归属,则能从细节上印证家族中哪个小女儿最受宠爱。

  东北人看似怪诞的行为背后,都是与自然长期打交道总结出的经验。现而今,更完善的城市供暖和更加便捷的交通条件,让老人们过冬养老有了更多选择;小婴儿不再需要被吊在房梁上长大,生活条件在变好,教育更加受重视。孝敬老人、珍视孩子的优良传统也得以传承。市连续多年被评为最具幸福感城市,这就是最好的佐证。

  到了现代,出于安全考虑,小朋友不再被允许上树;肉品被切割得整整齐齐摆放在超市里,这让很多城市小孩“吃过猪肉,但没见过猪跑”;标准化、工厂化的生肉处理流程更是让羊“嘎拉哈”无迹可寻,倒是文体商店里卖起了塑料制成的替代品。不过滑雪这项运动却受到了人们的追捧和热爱,近年来,省利用冰雪资源丰富的先天优势,正在着手打造世界高端冰雪旅游目的地,“玩雪到”高认知度的品牌形象正在被树立。

  “棒打狍子瓢舀鱼,野鸡飞到饭锅里。”这句广为流传的东北俗谚极言东北物产之丰富。东北松辽平原是世界三大黑土带之一,冬季北部大小兴安岭阻隔冷害,夏季东侧海洋提供降水,占尽了天时地利,无数物产在此得以生长。跑马占荒的时代,东北概没兴趣在吃食上殚精竭虑,属于东北人的美食,往往来自于时间和自然的馈赠。

  明末方拱乾的《绝域纪略》有载:“有打糕,黄米为之,精有饼饵,无定名,但可入口,即曰佳也。”这位祖籍安徽的世家少爷对东北点心的评价颇有些怪腔怪调。实用主义至上与少爷心目中的脍不厌细当然有所不同,由于体力消耗大,高油、高盐糖、易、耐消化成为了东北人选择食物的标准。

  要知道,东北气候寒冷,若是炒菜做饭挨个来,基本就等于挨个冰凉,贴饼子和炖菜一锅出,省火不费工夫,又快又热乎,由此成为人们的首选。东北冬季漫长寒冷,缺乏鲜菜供应,主妇们想方设法丰富餐桌,因此,盐成了最好的道具。盐和豆糜发酵制成豆酱,白菜入缸加盐发酵成酸菜。凡此种种,皆是东北人家餐桌的“标配”。

  一方水土一种味道,味道穿越时空,成为地方民俗,也构成了游子的家乡记忆。少时离乡的东北人齐邦媛在《巨流河》中,深情回忆了母亲制作豆酱的流程,80多岁的老人描述起当时的情形宛如复刻。情感与味觉回忆一道延宕至今,成为了民族记忆的重要组成。

  到了今天,带有东北印记的美食走入了产业化发展的轨迹。穿白服、戴口罩的工人在车间里,按标准做成尺寸重量均一的粘豆包,冷链运输到门店,摆进亮晶晶的橱窗,等着主妇们挑挑拣拣后把它们带回家;厅堂明亮的饭店垒起灶台,大锅炖肉贴饼子,食客围台而坐,谈笑间铲饼吃肉,别有风味;想吃酸菜也简单,超市里袋装酸菜,在冷柜中总有一席之地。只是农耕渔猎主导的时代已经成为过去,于山风呼啸间策马扬鞭的生活,终将与写字间的人们渐行渐远。

  斗转星移,关东大地在现代化进程中焕发新姿,人们的生产、生活方式也在不断演变。然而在缤纷多彩的现代生活中,总有关东文化的底色掩映其中。不管时代怎样变化,热情好客、大方豪爽依然是东北的地方性格,关东大地愿你常来,并爱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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