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站首页 > 风俗习惯> 文章内容

第二节 鄂西土家族传统文学艺术的特点

※发布时间:2018-12-6 7:00:42   ※发布作者:小编   ※出自何处: 

  一、用本民族的特有方式反映或社会生活及人情心态,古代作品在这方面尤为突出,内容也呈现为多层面

  表述民族源流和原始生产力的,以《摆手歌》和《毛古斯》最为集中。鄂西土家人的来源和迁徙定居、原始生活情态等等,在《摆手歌》和《毛古斯》中反映得粗犷、直露,成为探究鄂西土家族古代社会历史的重要资料。如毛古斯中的《打猎》,是土家先民山林狩猎过程的简单再现,质朴无华,不着意于艺术修饰。作为生活的艺术载体,这类作品有明显的纪念祖先、教育子孙的社会功能,也表现了浓郁的原始情调和民族气息。

  各时期都有反映社会矛盾斗争的作品,民歌和故事尤多。风格浅朴而幽默,深透。体的优秀抒情长歌《哭嫁歌》,是土家妇女对生活的宣泄,并作为妇女群体智慧的结晶,既充分表现了土家人爱恋亲情、看重别离的风俗,也在一定程度上透现出婚姻制度逐渐变化尤其是对封建礼教的外在和内心冲突,审美价值很高。这种借嫁娶喜庆之机,痛快淋漓抒发感情郁结的“哭嫁”形式,相当实在地体现了土家人的民族性格和独特的生活风习。

  土家原始野性的壮美伟力和豪情的,当以鄂西土家族传统情歌为代表。怀春、 、恋趣、苦情、,生动地再现了土家爱情与婚姻的风俗画卷。

  以鄂西土家族地区山川景观为歌咏对象的作品十分丰富。不少人物传说,山水名物趣谈,多将人与动植物乃至天地神祇拟象化,充满奇趣,引发美感。土家地区多山多洞,历来就有张果老和李果老的故事:李果老见张果老治好了天,心急火燎,唯恐受责,忙乱中用东捅西戳,竟把大地“治”得坑坑洼洼。这些故事风趣幽默,颇多回味。相传高耸入云的马桑树所以长了三尺就弓腰,矮蓬蓬的,原与《罗衣秀才》 的故事相关。

  结合日常生活追述风习民情的,如《土家人为什么提前过年》、《四月八》、《六月六》等民俗传说,乃是一种“寻根”意识和怀旧情绪的流露,释事叙情,言其风俗特点的原始,表明自身民族历史的光彩和久远。这些古代作品,有鲜明的民族胎记,生命力很强。

  二、鄂西土家族文学与歌、舞、乐等艺术形式是混合一体的,并多在较大型群众活动如丧祭与婚嫁中生动

  《摆手歌》是古老相传的摆手盛会中所唱的歌,是土家先民将祭祀教与游乐相糅合的大型歌舞辞。群众随鼓钲器乐一边舞蹈一边吆喝伴唱。主唱者梯玛,从“ 做天做地”唱起,接唱“长途迁徙”,再接唱“农事活动”以及“人物故事”,自渺茫太古唱到近代人生,那些接近现实、融有近代世情的唱段,是在承传过程中由某些富于才情的梯玛大胆添加的,这跟远古“神歌”的凝滞原始并不矛盾。这种在延续中而有发展异变的方式,是民间文化的动态演进,于本身的大有作用。

  原始戏剧《毛古斯》则绝不单独表演,总是在摆手活动之前或最后,与摆手舞分别进行。所不同者,摆手舞乃群众自娱而兼娱神,是舞蹈动作的不断重复。“毛古斯”则是演员化妆表演,是一种包括歌、舞、剧的综合艺术,其唱词便是民间的歌和诗。鄂西土家族的《薅草锣鼓歌》、《丧鼓歌》,实际上是土家民歌的大联唱。其中保存着许多精彩的歌段的长篇叙事诗歌,这已将游艺、实用与抒情诸多功能聚于一体,歌词是极有特色的。可以说,研究鄂西土家族的古代和近代文学艺术,离不开歌舞这个载体。

  这种交融的客观情态是教思想赖文学以教义,文学则藉教活动而得以保存、加工和。“梯玛”是土家族巫师的称呼,职司祭祀、解钱、还愿、驱病之类,也是大型祭祀与文艺活动“摆手”的主持者。 土家先民和荆楚地区的一样敬神信鬼,梯玛系人神沟通的使者。他们传唱的“神歌”,内容丰富而复杂,有精华也有糟粕,涉及历史、地理、天文、历象、哲学、民俗、教、文艺诸多方面。某些祭仪场面所唱完整的歌段,文学性颇强。鄂西如果没有祭祀,没有梯玛在摆手活动中吟唱,《摆手歌》不可能保存得比较完整。从这个意义而言,梯玛乃是土家族古代某些文化的保存者与者。也要看到,梯玛对所唱“神歌”或“摆手歌”,并不一解其涵义,一般都基本上用古老土语照本宣科,依葫芦画瓢,且有意识地渲染其神秘和庄严,致使“神歌”与“摆手歌”不能在群众中流传;得不到历代群众的滋补和艺术,自然长期处于凝滞状态。这也就为我们窥视远古土家族文艺景观提供了化石般的珍贵材料。

  源于祖先、驱鬼除疫的傩堂戏,与原始巫术的关系更为密切。尽管傩堂戏的表演内容在历史承传中逐渐贴近现实生活,但它保存有栩栩如生的浮雕面具,师袭的法具道具,神秘的旷古神案背景和家传的楚声遗韵;戏中有祭,祭中有戏,演变凝定为一个古老的戏剧品种,保存有土家先民原始的意识心态。

  此外,土家族的《上梁歌》、《孝歌》等,也与祭祀密不可分。即使直接为劳动生产服务的《薅草锣鼓歌》中,也有请神、敬神、送神等程式,虽不占支配地位,但可从中看到多神对文艺现象的强力渗透。

  鄂西土家族早期文学艺术交流见少,可认为基本上是本民族的口头创作。羁縻政策,尤其是土司制度建立后,随着土、流官并存和汉民逐渐大量的迁入,使汉土文化交流略盛于前,改土归流则是这种交融的转折。在这期间,土家族文学有了质的变化,发展迅速。

  从形式上看,以歌谣的句型而言,鄂西土家古代歌谣是体,不押韵,无格律,受演唱支配,长短不拘,俱随机凑和的自然律度,用口语表达,隋棠拍广告忘记戴胸罩直至近代仍然存在着这种形式。体歌谣在土家语抒唱的歌谣如古代猎歌、渔歌、梯玛神歌及近代的哭嫁歌中,尤为鲜明。随着文化水平的渐次提高,受汉文格律诗词及七言俗歌的不断影响,近百年来,土家歌谣已普遍采用七言四句体式和七言五句式,尤其是“五句子”歌独具风采, 流风所被,《哭嫁歌》、《丧鼓歌》也掺进了七言体,律度风范与汉家民歌可以媲美。从内容上看,鄂西土家族地区的文化受到先进文化薰染后,引起裂变而进行重构。土家人与汉民,本来山水相衔,虽有高山深谷的阻隔,毕竟不似秦关蜀栈之难于上青天。随着“蛮不出境 ,汉不入峒”的废止,汉土交往密切,感情融洽。汉人移入较多和土家上层人士主动学习汉文经典参与科举考试之后,土官家族文化不断提高,著述增多,活跃了土司文坛。如容美土司世习诗书,唱和诗文,在湖广颇负盛名。从明万历年间田九龄始开诗派,歌吟不辍,田玄、田甘霖、田舜年等皆有诗集。文艺方面,土家族文人注意选用汉家史传材料,移植汉人作品,改编汉区样本,与汉族地区文艺作品进行双向多重的交流。容美土司田舜年和田旻如就曾组织剧团演出孔尚任的《桃花扇》。至于民间艺人将汉族《三国志》、《水浒》、《西游记》、《孟姜女》和《梁山伯与祝英台》等古典题材编成戏曲、曲艺或长篇歌词,比比皆是。

  本文由来源于325棋牌 325游戏中心唯一官方网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