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外】柬埔寨为何要叫中国人“老板

※发布时间:2017-9-30 0:19:26   ※发布作者:小编   ※出自何处: 

  这条公和中国的渊源颇深,1992年中国维和部队建成沥青,但20年来柬埔寨人无力保养,以至于如今这条公有“光灰大道”之称。好在上海建工集团从去年开始已经着手改建,柬埔寨首相洪森当时亲自出席了开工仪式。

  作为柬埔寨的第二大城市,暹粒是世界文化遗产吴哥窟的所在地,城市建设却极为落后,全市只有4盏红绿灯,没有公交系统,也没有出租车。外国人外出只有雇人力三轮车(当地人叫突突车)或包车。

  “本届把发展交通等基础设施放在了重要。中国公司是我们重要的合作伙伴。”柬埔寨人民党暹粒党部的索皮克先生介绍。

  人民党是柬埔寨的执政党,党首就是现首相洪森。作为深谙之道的老牌家,洪森已经或明或暗地掌握了29年实权。该党的暹粒党部就在暹粒河滨,是一座具有民族风格的二层小楼,非常不显眼。

  我和索皮克先生靠在河边长椅上,一边听着高树上知了们的嘶鸣,一边看着远处的火烧云,不紧不慢地聊着天。

  去年底的议会选举,洪森了数十年来最大的挫折。老百姓用选票告诉他,人民党进入了相对期——反对党的议席比上次选举增加了一倍,而人民党的议席刚过半数,勉强维持了执政地位。有曾分析,这是柬埔寨“颜色”的。

  “不会有什么‘颜色’。”索皮克先生淡定地说。他用手指着河边锻炼的老人、谈情的男女和匆匆而过的摩托车党,一字一顿地说道,“他们要的是什么?是稳定。我们内战30年,人民太害怕了。”

  “你要去看红色高棉大纪念馆吗?”在前往吴哥窟的大巴上,第三代柬埔寨华裔郑先生瞪大眼睛反问我,因为很少有行的中国游客愿意翻看这页最的历史。据说很多人看完后头疼、恶心,好久恢复不了。

  都说铭记历史的民族才有未来,柬埔寨人建立纪念馆以示对历史的尊重,让我想起了以色列耶撒冷的犹太纪念馆。

  在高层层面,如今中国人民的老朋友是西哈努克,而不是波尔布特。西哈努克在1975年回国后就成了柬埔寨的国王。如今柬埔寨的王国政体,也自此开始。

  柬埔寨的穷孩子见到中国人就会叫:“糖果、糖果”,或者“给点钱吧,我要上学。”给了他们之后,孩子们就会像唱诗一样规规矩矩地用中文喊出来:“我爱国王、我爱、我爱、我爱中国、我爱柬埔寨!”虽然他们没去过中国,甚至可能一辈子都没机会去中国,但历史的烙印已经足够深刻。

  不仅是小孩子,漫步在暹粒繁华的老市场区,卖货的小贩见你过来,更会用中文打招呼和砍价。他们少了孩子们天真单纯的眼神,多了一份小商贩特有的世故。

  我拿过一幅油画看了看,店主小妹要价15美元,我说有点贵,她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老板,你们中国人有钱啊。”

  只要会说中文的柬埔寨人,对中国男性的称呼一般都是“老板”。这让人有点匪夷所思,不过从中也能看出中国人在柬埔寨的形象。

  “你们中国人把一些柬埔寨人惯坏了。”我去崩密列的长途包车司机一都在讲这些故事,“他们知道中国人有钱,出手也大方,所以就专门找中国人。其实要钱的小孩子也是这样。”

  中国人的“土豪”形象不只在民间。如果暹粒机场的边境官员见到你拿着中国护照,甚至会堂而皇之的索贿。一位30多岁的女边境官员竟然直接用中文管我要钱。

  “小费呢?”她装作在照,也不抬头,避免周围人察觉,但却坚定地说出了自己的需求。“NO!”我也坚定的回答。她快速地抬起眼扫了我一下,面无表情。“按指纹!”她换成英文对我说。

  其实这是一道必须的程序。为了安全起见,在暹粒出入境都要按指纹,但却成了柬埔寨机场官员中国游客的特殊程序——如果在护照里夹进1美元,官员们就会免于指纹扫描;如果没见到钱,要么左右手十个手指都要按指纹,要么让你重新填写入境单,反正你一下,就当“报复”。

  对人,则没有要钱这个程序。即使是对同样是黄皮肤的日本和韩国人,出入境也没有类似。我身后排队的韩国游客看我磨蹭半天,进来后好奇地问我:“他们管你要钱?”我说是。他眯起小眼睛似乎表示理解地笑着说:“穷国嘛,都。”

  “其实也不算什么”,我的司机说,“柬埔寨是全球十大最穷国,人们薪水太低了,也就80美元,所以利用机会能赚点外快就赚点。”他还笑着说,自己就不用骗中国人钱。

  司机说的是事实,她是名副其实的高收入阶层——我们去崩密列往返只需半天时间,包车的标准价是70美元。

  坐落在暹粒市区西部近邻6号公的“和平与冲突研究中心”,是一家柬埔寨知识与合作的NGO,主要关注的是东南亚的安全问题,他们成了柬埔寨社会成长的重要变量。

  我曾和中心的艾玛·莱斯蕾女士有过交流。记得在的一次饭局上,艾玛和我谈到过大坝影响生态的问题,让我印象深刻。如今柬埔寨的众多铁和公建设上,都有诸如“和平与冲突研究中心”等非组织的身影。通常他们会对项目的环保和招投标等进行“监督”——“NGO监督,这种趋势在东南亚国家越来越多。”一旦发现招标不透明,及附属的等问题,就会随之而来。

  我们也曾谈到过洪森之后柬埔寨的以及对华关系,她认为中国不能“把所有鸡蛋都放在一个篮子里”。

  对这种未来,柬埔寨人看法有所不同。“不用担心,洪森现在正在谋划让他的儿子进入高层。他的利益会延续。”华裔郑先生一脸轻松地说,他的态度代表了普遍看法。

  洪森有3个儿子,大儿子洪马内今年37岁,最受洪森器重。“洪森和中国的关系那么好,我们柬埔寨华人当然关心他的事,这也相当于我们自己的事。”

  柬埔寨皇家科学院的拉沃斯先生也有类似的看法,他认为无论柬埔寨如何变化,和中国的友好不会变,“历史早就证明了这个道理”。

  韩国在柬埔寨民间的布局很深入。酒店电视里专门有3-4个韩语频道;在最知名的6号公最热闹的市区段,会看到大长今的形象作为饭店的招牌。满大街的韩国化妆品店也数不胜数。

  韩国在暹粒的旅游市场上也很强势,连导游都不用柬埔寨本地人,而是韩国旅游部门直接派本国人来这学习一段时间的旅游业务,由他们专门带韩国团。

  很多韩国明星也喜欢来柬埔寨做公益,通常会待上一周,比如在乡村小学“教书”,或者对残疾人就业提供。

  我在阳光斑驳的午后,走进老市场附近一家小杂货店,发现里面商品标注的都是日语。随便拿起一个椰子壳的小工艺品,背后的标签用日文写着:这是柬埔寨地雷者手工制品,购买就是为他们生活谋利。

  柬埔寨内战打了30年,很多地方的地雷还没有清除干净。者既有老兵,也有农民。为了谋生,通常他们几个人凑成一个“小型乐队”,在各大景点的吹拉弹唱吸引游客。前面摆着他们的CD,标价10美元,但鲜有人问津。

  杂货店老板是一位不知名的日本女人,个子矮矮,皮肤很白,在这座30多度的闷热城市里显得颇为与众不同。

  “很多日本人和日本非组织在这里帮助当地人。”穿着藕荷色体恤衫的她,一边熟练地摆放着被客人弄乱的展台,一边操着日本腔浓重的英文对我说,“当然我们也赚钱,同时也在做好事。”

  简单交流之后,她冲我机械地微笑点头就进了内室,烂熟于心的反应把精明和讨巧表达无虞。不过她说的没错,日本对柬埔寨的关注越来越大。日本的痕迹也随处可见。

  当地最繁华的酒吧街矗立着一块最高最显眼的广告牌,那是日产汽车的广告。我的短途突突车司机——一位40多岁的柬埔寨汉子告诉我,“广告牌在这里有4-5年了,算是一个标,远的车辆看到它就知道要进入市区了。”

  柬埔寨道上跑的大部分都是日本车,几乎看不见一辆中国车。原因或许很复杂,但最简单的理解是:日本车最省油,穷国很需要。

  此外,美国在柬埔寨的活动主要是依托于援助,投资技术援助或“体制建设”。2013年一年为柬埔寨卫生、治理、教育和经济发展项目提供了超过1亿美元。

  慈善,是国家在柬埔寨树立良好形象的一部妙棋。包括美国、欧洲等一些NGO在暹粒设立的失学女童做服务员的餐厅、柬埔寨丝绸制作工厂等,受到上上下下的普遍赞誉,这在旅游指南Lonely Planet里都有介绍。

  遗憾的是,我在暹粒的几天游走中,却没看到一家中国NGO开设直接惠民的慈善机构,或许是中国人不善于聪明的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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